落芷无奈地看她嫂子一眼，欲言又止，最后什么也没说。
她转向兰兰。
“兰兰，姑姑不是害怕，姑姑是不好意思在你们面前亲姑父，那样对你们不礼貌，知道吗？”
她故意板起脸，教训道。
“兰兰，你不乖哦，你忘记姑姑教过你什么了吗？不能看别人亲亲，你应该捂起眼睛才对。”
兰兰辩解：“我没有，我捂了，妈妈让我放下。”
落芷望向江玲，用眼神询问她为什么。
江玲笑着走到沙发，坐到她旁边。
“捂不捂有什么关系，兰兰迟早要接受这方面的教育。”
“爱一个人干嘛羞于齿，应该大胆放肆的表达才对啊。”
落芷解释，“我没有羞于齿，我只是不好意思在你们面前展现，怕你们介意。”
兰兰弯起大大的眼睛，奶声奶气地说。
“我跟妈妈不介意哦，我喜欢看姑姑亲姑父。”
落芷奇怪，“为什么？”
“姑姑亲姑父的时候，很温柔，就像妈妈亲我一样温柔，姑姑好看，姑父也好看，两个好看的人亲亲也好看。”
落芷：“……”
这孩子从哪学来的话？
她侧头看江玲，惊疑地问：“嫂子，这也是你教的？”
“不是我教的。”
她偏头问：“兰兰，这个话谁教你的？”
兰兰眨巴大眼，咬咬手指。
“没有谁教呀，我自己看出来的哦，姑姑亲姑父的时候，身上有一团淡淡的，暖暖的，亮亮的光。”
兰兰窝在郁名怀里，嗅嗅郁名的衣服，扒着上前嗅嗅落芷的衣服。
落芷：“……”
这孩子咋地啦。
闻啥呢？
兰兰奶奶地补充。
“姑父身上有姑姑的味道，姑姑身上也有姑父的味道，是不是因为这样，姑姑身上才有光的。”
落芷：“……”
应该是最近郁名总抱着她睡，身上渐渐沾染他的味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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