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，最近胃口不好，总感觉嘴里没味，老想喝点什么，吃点什么。”
去“庙里烧香拜佛”要香油钱和功德钱，他腰包快空了，没闲钱买“吃的，喝的”了。
何暮天高兴坏了。
“嗐呀，这点小事，怎么能打搅您的心情。”
“您等着，我立刻让人送点何家亲自种的蔬菜瓜果，还有何家特制的葡萄酒。”
“您要不满意，拿我试问。”
洪书记笑着说。
“哎呀，你别说，我别的不惦记，就惦记你家的蔬菜和酒。”
“之前吃过几次，让我念念不忘，味道真是实打实的好。”
“你家下人做事挺用心，都是你教得好。”
“是您不嫌弃他手脚笨，每年头春一摘下，我立刻让他送去给您，菜要吃最新鲜的，不然没营养。”
洪书记大笑。
“有心了有心了，何家主，我现在打电话去警察局帮你问问，绝不会冤枉你。”
“好好，您受累您受累，这点小事还要您亲自出面，这酒我得多送点给您，才能慰解您的辛苦。”
“好说好说，有心就行了。”
洪书记先挂电话。
何暮天随意甩手机到茶几上。
“咣当！”
手机撞翻茶杯，茶水溅出，泼到附近警察衣服。
蓝色警服绽放出一朵朵灰色小花。
何暮天无所谓的态度。
“抱歉，年纪大了手抖，警察同志别介意。”
“不过也没关系，反正这身衣服你们穿不了多久，干的湿的一样，有得穿不错了，珍惜吧。”
他抖出一根烟，叼在嘴边，佣人上前点火。
白气呼出，他慢悠悠补充。
“天堂有路你不走，地狱无门你自投。”
“这么大了，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都不懂，不知道怎么吃上这碗饭的。”
“我们吃上这碗饭当然是靠着爱人民，为人民服务的心！”
年轻警察实在忍无可忍。
为什么队长还不抓他？在这跟他虚与委蛇。
何暮天不屑。
“切，打着爱人民的名义，疯狂敛财罢了，尸位素餐的事我见得多了。”
“你们还小，要多听听前辈的话，别一股脑往上冲。”
他丢烟进烟灰缸，火红的光慢慢熄灭。
“枪打出头鸟的道理不懂吗？”
江逾白微笑地说。
“自然懂，但我们还懂初生牛犊不怕虎。”
“如果我们都怂了，怎么保护人民呢。”
“切。”
越发轻蔑的声音。
何暮天靠着沙发，懒得跟他们废话，好心劝他们几句，蹬鼻子上脸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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